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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薩琳納谷】129 加州日本人集中營的故事

 為防止美國出兵保護屬地匪律殯（Philipine）和東南亞的石油、橡膠等戰略物資，妨礙日本帝國的「南進政策」，日本帝國海軍決定先出手，於1941年11月26日派出一支由六艘航空母艦組成的作戰群，悄悄的從日本北方島嶼出發，航向6000多浬外的一處絕對機密集結區。東京時間12月8日，美國夏威夷時間12月7日上午0748，從帝國海軍航母起飛的戰鬥機、轟炸機共353架，發起奇襲美國海軍在夏威夷珍珠港的基地。在幾乎沒有抵抗的狀況下，帝國海軍的航空隊於當天下午1300展開第二波攻擊。這兩波的攻擊造成美國海軍在珍珠港的8艘戰艦全受重創，其中4艘沉沒，海軍航空隊的188架飛機全毀，美軍人員2402名當場陣亡，另有1282人受傷，史稱「珍珠港事件」。

事件發生後的第二天，12月8日，美國總統羅斯福宣佈對日作戰，美國正式捲入第二次世界大戰。12月9日，中國蔣委員長也正式宣佈對日作戰，使得辛苦支撐4年多的中華民族抗日戰爭，成為第二次世界大戰戰場的一部份。自中國加入「同盟國」之後，美國以「租借法案」的名義，通過「滇緬公路」和「駝峰航線」，從緬甸和印度向中國運送作戰物資，想藉由中國軍人的生命，來牽制住已經深陷戰場縱深的日本陸軍主力，為表達結盟的誠意，英美先後與中華民國訂約廢除概括承受的清政府所訂不平等條約。 

1942年2月19日，美國總統羅斯福簽署了「9066號行政命令Executive Order」，責成美國陸軍成立「戰時政務小組Wartime Civil Control Administration, WCCA」。基於國防安全理由，WCCA立即成立「日本人拘留所Japanese Internment」，將美國境內的日本人和日裔美國人集中管理。當時居住在美國西海岸的日本人和日裔美國人，包括華盛頓州、奧勒崗州、加州、亞立桑納州，共約有110,000人，全數必須向WCCA設立在各地的「臨時拘留所Assembly Center」報到，然後再分批轉送類似邊疆「寧古塔」的「集中營War Relocation Center」做長期監視。

當時在舊金山灣區有兩處較主要的「臨時拘留所」：一處是設在舊金山市南邊，國際機場附近聖布魯諾市的「坦佛蘭拘留所Tanforan Assembly Center 」。它位在一處賽馬場跑道中央空地中，拘禁對象主要為舊金山市和分佈在灣區的日本人。共有囚房180幢，最高峰時拘禁了7816人，等待遣送到「集中營」。這個「臨時拘留所」從1942年4月28日開始啟用，到1942年10月13日完成人犯轉移後關閉。部份房舍由軍方繼續使用，大部份房舍拆除後，於1960s年代改成購物中心「Tanforan Mall」。

另一處居留所則是設在薩琳納市東緣，原本「牛仔競技場California Rodeo Salinas」場地的「薩琳納市臨時拘留所Salinas Assembly Center」。它共擁有165幢囚房，拘禁蒙特瑞灣一帶的日本人和日裔，從1942年4月27日成立，到1942年7月4日完成階段性任務關閉，最高峰時曾拘禁3586人。關閉後的「薩琳納市拘留所」，房舍曾短暫一段時間由駐守奧德堡（Fort Ord）的一支美軍特遣隊使用，後來則全數拆除，將土地歸還給「牛仔競技場」，並規劃成立「榭物公園Sherwood park」和「社區中心」。

1984年，加州政府「公園管理處」、日裔美國人聯盟、薩琳納市政府，三個單位聯合樹立了一座紀念碑，編號#934，使當年的拘留所遺址正式成為加州登錄備案的歷史古蹟。也許是日本軍國主義者的侵略野心，帶給中華民族痛苦的災難使然，當我看到薩琳納市的日本人拘留所遺址，我除了對歷史的好奇，完全沒有感覺。幾個看不懂的裝置藝術、一座關在鐵柵欄內的禪意小公園，這有什麼好憑弔的？

其實我更大的感觸是：日本人的政客，不管是「二世」還是「三世」，都能在他們的位置高度上替日本人做出供獻。就拿美國政府因為戰爭而拘禁日本人這件事來說，是日本人耍詐在先，不顧在華盛頓的外交斡旋還在進行，便對美國進行偷襲，導致美國拘禁境內敵我不明的日本人，這本來就是國家安全的問題。但是，日裔美國政客就可以讓「事件」變成美國的過錯，由1976年福特總統（Gerald Ford）的公開承認「錯誤」、到1988年雷根總統（Ronald Regan）簽署道歉賠款、最後國會還加碼到賠償$1.6億美元，等於美國「三鞠躬」向日本道歉。回頭看我們的華裔政客，除了選舉前把華人社區當提款機，順利從ATM取走競選經費之後，除了在華人聚會中以VIP身份做秀外，中華民族的百年屈辱公理正義在那裡？

當年被拘禁在薩琳納市的日本人，稍後絕大部份被移送到亞立桑納州科羅拉多河邊，印地安人保留區裡的「波斯屯集中營Poston Internment Camp, Arizona」去接受長期的監視看管。當時美國政府在西部地區共設立了10座類似的「集中營」，迄今保留最為完善、名氣最大的當屬加州雪嶺山脈（Sierra Nevada）東側、歐文谷地（Owen’s valley）中的「蠻薩納戰爭遷徙中心Manzanar War Relocation Center」（manzanar原意為西班牙文「蘋果園」），現已規劃為「國家歷史古蹟National Historic Landmark」，納入國家公園管理局經營管理。

它的位置距離舊金山大約338哩，在洛杉磯東北方226哩。從舊金山灣區出發，夏季和秋季可以取道CA-120穿過「優勝美地國家公園」往東，轉入US-395往南開110哩，座落在公路的西側，大約是在小鎮「Independence」南方5哩左右，沿途可順道遊覽「夢露湖Mono Lake」、「六月湖景區June Lake」、「惡魔樁柱國家景區Devil’s Postpile」、「長毛象滑雪場Mammoth Ski Ranch」。如果冬季CA-120關閉，無法橫越「優勝美地國家公園」，則不妨取道高速公路I-5南下到「Bakersfield」，轉CA-58接CA-14北上，銜接US-395往北開80哩，過了小鎮「Lone Pine」約9哩即可抵達。由於該地位處荒郊野外，冬季時有暴風雪，建議您春末夏初前往最為適宜，既可觀賞沙漠春郊野花，又可飽覽雪嶺山頭殘雪，浩浩荒野的孤寂，與車水馬龍的灣區相比較，雖然是同一片天空，但是卻各有截然不同的世界。

【讀行天下】

☆     [Salinas Sherwood Park]

940 North Main street, Salinas, CA 93901